短篇小说：悬崖边的稔子树（上）

　　本篇小说讲述海军退役军人凌云丰，续读大学中与来自上海市富家千金夏璐瑶同学深深相爱，他俩沉浸在爱情幸福的同时，又经历着坎坷痛苦的故事。主人公凌云丰、夏璐瑶一对情侣家庭条件不同，却象南方山上稔子树经受住各种因素的考验。他们的爱情却象稔子树花，迎风绽放，绚丽多彩。
　　本故事是作者根据许许多多生活原型融合提炼创作而成，敬请读者在欣赏作品时，勿对号入座，如有雷同，纯属巧合。感谢您的阅读。
　　海军某特种兵大队营区，敲锣打鼓，正在欢送退役老兵，一辆蓝白颜色相间的大巴海军，挂着醒目的标语：
　　大队领导全在现场，为退役老兵戴上大红花，在场战友眼含泪花，恋恋不舍相拥告别，在出发前，大家说好分别之时只笑不哭。但是，铁骨铮铮的汉子，难挡战友情深，个个泪洒军营，含泪告别战友，离别军营。
　　送别退伍老兵后，尚有一位老兵未离营区，他叫凌云丰，刚完成国庆阅兵任务，带着荣立三等功的喜悦回到部队。部队领导考虑再三，凌云丰是从本市某知名大学在读生中参军入伍的一年级本科大学生。入伍后因家庭变故，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亲，为让他完成大学学业，经本人同意，决定让服役满三年，表现优秀的凌云丰退出现役，返回大学继续深造。
　　教室内的同学们看老师带进一名身穿海军作训服，但没了军衔的军人，大家不知所云，老师作了简单介绍，最后说：
　　“他是我校首位海军特种兵，吃了很多苦，练就全身本领，曾多次出色完成太平洋重要护航任务，又是参加国庆阅兵海军方队中的一员，今天带着三等功的优异成绩返校报到。”
　　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，凌云丰向前跨了一步，向同学们和老师致以标准的军礼。这在军中最常用最普通的礼节，在同学眼里却是那么神圣和庄重。
　　同学们已注意到凌云丰，约1.80米的身高，英俊挺拔，身姿矫健，帅气潇洒。教室一见，令不少同学念念不忘。
　　凌云丰拿出买的衣服和糕点，妈妈尝过连说好吃，妈妈拿着衣服左看右看，夸儿子小时候就常说：“长大要买衣服给妈妈，儿子孝心兑现了。”
　　在家10来天，凌云丰整好了种植稻谷的水田和种经济作物的旱田。云丰告诉妈妈，已与村里少时玩伴讲好，需人帮助随时叫他们。
　　凌云丰回到大学校，班主任王老师传达学校要用一个月时间，每周两个半天完成军训任务。本系一年级4个班，只派4名军人教官，另加凌云丰为队长组成军训小队。
　　凌云丰与4名教官预先见了面，个头都差不多高，他们都是满二年老兵，4名教员很尊重海军老班长凌云丰，一致通过班长的训练计划。
　　军训即将开始，各班由班主任带队集合，军训小队5人已列队站在操场上，5个军人身姿笔直如松，肩膀宽阔而坚实，双眼炯炯有神，透露出军人顽强的毅力。凌云丰身姿挺拔，英气逼人，他看受训队伍进场完后，按照队列动作小跑到受训4个大班的中间，下达口令：“全体都有，立——正！向右看——直！向前看！”声音宏亮、果断、极具震撼力。
　　敬礼，180度转身，小跑返回原位。仅仅几个军训开场动作，却是那样利索、干脆，刚毅中带有美感，看呆了同学，震撼全场，不知谁带头鼓掌，大家不知规矩也跟着鼓掌。
　　同学们亲眼目睹了军人的风采，5名军人的示范动作准确、有力、排面整齐。作为指挥者的凌云丰队长，口令精准、清晰、果断，发出的口令给人坚毅、宏亮、不可动摇。
　　只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，身姿矫健，动作敏捷潇洒，手引身形，虎步亮相，时而迅疾如风，时而缓慢如水，这是他把部队教的和自己的体会融合一体的军体拳。他发挥得非常好，时而拳风呼呼作响，时而卧虎怒啸，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与美感，凌云丰的表演让王老师和同学们陶醉其中。
　　“凌云丰是从我们班走进海军特种兵第一人，他原来是一个腼腆的普通学生，三年便脱胎换骨，云丰同学的变化，说明部队才是真正的大学校。”
　　只见凌云丰双手背后，突然力发腰间，一跃而起，似腾空而飞，瞬间又轻轻着地，如蜻蜓点水．迅速前跨两步，身轻如燕，侧身再次飞跃而起，在空中旋转360度，稳稳的站在地上，突然就地弹跳而起，瞬间一个金刚腿，紧接着连打三个后滚翻，妥妥当当的站稳，这几个高难度动作一气呵成，整套拳脚静如处子，动如脱兔，这正是大自然的奇妙定律，也是能动能静的精髓所在。他练的武功象行云流水般自然，让人忍不住为之喝彩。
　　班主任王老师看得如痴如醉，当听到热烈的掌声才缓过神来，在王老师的印象中，凌云丰经过部队三年的磨炼，完全变成另一个人，在他身上已看不到腼腆老实的形象，令见多识广的王老师对他也刮目相看。
　　休息中同学们很快传开了凌云丰的概况，大家称赞他了不起。女同学则赞他文武兼备，是真正的帅哥，很想了解他的详细信息，也很想与他沟通沟通。
　　凌云丰却没有闲工夫，许多同学的约见均成泡影，并非他有傲气，他需要通过时间和劳动，获取报酬。他和母亲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。他不能将时间浪费在闲聊之中。“两权相益取其重”，他自然选择后者。
　　凌云丰白天上课、学习，努力完成自己的学业。晚上在图书馆做兼职管理员，每月2000元报酬。星期六、日每晚上做家教，为一家地产老板刘仁贵一对双胞胎孩子补习功课，月报酬2000元。
　　凌云丰为两个孩子补习，时间过了三个月，经学校中段考试，两个补习孩子成绩由垫底升至全班第十五名，自然皆大欢喜，家长刘老板给凌云丰赠送一辆全新进口电动摩托车作为奖励。
　　两个孩子喜欢听凌老师讲故事，更加喜欢看他的军体拳和武功表演，家长对孩子的话言听计从。孩子家长再次与凌云丰协商，，希望凌老师辞去图书管理员工作，专心辅导他两个孩子，每月支付凌老师5000元，晚饭由刘家负责，凌云丰稍作考虑，答应。并双方决定，两个孩子学习成绩稳定后再学防身武功。
　　两位补习学生成绩也不负众望，大儿子刘雨轩成绩名列全班第二名，女儿刘雨婷成绩名列第三名，令父母很有面子。凌云丰内心颇感欣慰，毕竟自己付出努力获得丰硕成果。
　　晚上将近10点，凌云丰骑着摩托车返回学校宿舍。看见几个女同学在门口等着自己，称邀请去卡拉ok，凌云丰心里知道她们打的主意，他快速摘下头盔，放好摩托车，转身走到女同学面前，双手打辑：
　　凌云丰打开房门拉开电灯，众多同学姐妹眼前一亮，大家说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整洁的宿舍。真不敢想象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子住的宿舍。房内虽不豪华，两张床，其中一个空着没有人睡，凌云丰的床上放一床被子，叠成四方豆腐块，雪白床单非常整齐，房内没有杂物，井然有序，给人非常舒服的感觉。大家赞叹不已，问凌云丰是怎样做到的？凌云丰回答：
　　大家从凌云丰身上好像感受到什么，沉默了一会。还是凌云丰打破大家的暂时的沉默，凌云丰提出给大家买点吃的，大家说：
　　凌云丰只好简单向他们介绍自己的家境，说了为什么当年弃学从戎去当兵，就想减轻父母的经济负担。没想到部队教了我许多生存之道，更重要的是怎样做人。在社会现实中，只能勇敢面对现实，俗话说，水来土挡，兵来将挡。从高中起，为了解决生存，我白天上课学习，晚上做兼职，当图书管理员、家庭教师。以此获得收入，养活自己，照顾家里。不怕你们笑话，我过去曾扛水泥，搬土砖，扫马路，摆地摊，什么都干过。后来解放军进校招兵，我光荣入伍成了人民海军特种兵。好了，就讲到此，时间不早了。
　　到了部队，我想家，想爷爷、奶奶、爸妈，爷爷奶奶爸爸在我服役期间先后病故，无法回去见一面，留下终身遗憾。这时云丰眼泪流下，哽咽地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，因为我正在太平详执行护航任务，和国庆阅兵训练．国庆阅兵海军方队中有我。海军三年经历了艰苦的魔鬼军事训练。学会了各种技能包括开火车飞机以及格斗等，云丰劝大家该休息了，如果感兴趣我以后再讲。
　　大家静静地听着，由衷的感叹这位男生真的不容易，也感受到他骨子里散发着可贵勤劳、善良、坚强的优秀品质，他虽然年长我们女生二三岁，但比我们成熟得多，更佩服他心怀坦荡，充满阳光，对困难的态度和解决能力以及坚韧不拔的精神非常可贵。几位女生对凌云丰产生敬慕之情。其中有一位女生一言不发，只是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在认真听他说话，她也给凌云丰留下深刻印象。
　　凌云丰的家庭，经历，近况，经几位女同学口头加工成了传奇故事，在大学内广泛流传。自然夏璐瑶也听到了。
　　但是，凌云丰不解释、不回应，保持沉默。白天完成自己的学业，晚上认认真真的为两个孩子补课。努力尽快提高他俩的分析能力。
　　一天晚上，约九点半，微风中带点寒意，凌云丰给两个孩子补完课，骑着摩托车返回学校半路上，发现前面30米左右有一群人，正在指指点点，议论纷纷，走近听人说有几个流氓．调戏一个女孩。凌云丰放好摩托车，走近看到5个年轻人，看外表像是富二代，他们以为人多势大，正流里流气围着一位身高1.70米左右的女孩，女孩怒对他们理论，并且警告他们，你们再如此无礼我就报警了，但这些小混混反而更嚣张，5个小流氓正要动手拉女孩，凌云丰快速上前用双手推开他们并大声斥责：
　　凌云丰摘下头盔，看到是一张漂亮而熟悉的脸，一时叫不出名字，一会儿，想起了，她前几天晩上来过我的宿舍，是我的女同学。
　　他们5个混混见只有一个小子，同时冲了过来，璐瑶告诉凌云丰，5个又上阵了。云丰见状，站在他们面前怒视不语，过了一会儿，凌云丰说：
　　“你们放着好人不做，偏偏要做小流氓。”他们认为5个对一个，绝对胜算在握。他们其中一个手拿球棒朝云丰的头砸过来，云丰从容淡定，左手精准象钳子钳住对方拿棒上臂，右手夺棒，同时右腿弯曲用膝盖用力顶对方腹部，对手“啊”大叫一声倒地。云丰就地弹跳而起，用一双有百斤之力的腿脚将对手踢出5米。
　　云丰这一手段如闪电般快速，一般人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动作，对手无法抵抗。只此一招便知这位年轻人的武功非同一般，围观者报以热烈鼓掌，也有人叫喊“废掉他们。”
　　“小子，你们阳光大道不走，非得走死路，你们再来5个也打不过我。你们非要我动手吗？”凌云丰大声教训他们。他们不听，5人一齐过来。。
　　“这些流氓欺负我女友，我挺身保护，大家为我见证，现在我不先动手，如果他们先动手，我当自卫。”
　　话刚说完，他们一起挥拳而上，凌云丰有意让他们在身上挨打了几拳，无损皮毛，这时，他忍无可忍，无须再忍，只见云丰原地弹跳而起，左一脚右一脚各踢倒一个，紧接着左一拳右一拳，又击倒爬地两个，连打4人，拳脚交加剩下一个。云丰一个旋风金刚腿扫去，对方“啊”的一声倒下压住他的同伙，把5个堆在一起，只不过三五分钟，围观者掌声响起，小混混灰溜溜地逃走了。
　　再次将夏璐瑶抱上摩托车，叫她扶住或者抱住他的腰。这时夏璐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，她希望时间就此定格。很快到夏璐瑶住的公寓，他在旁边药店买了跌打万花油，和活络油。又到旁边粉面店买了一份水饺。背着夏璐瑶到了宿舍。拿到她的毛巾，烧热水将盆端到她面前，让她先洗脸、洗手，凌云丰让夏璐瑶吃晚餐，他为她疗伤。凌云丰为她脱去左右脚祙子，用手指试压左脚找出了疼点，取出风筒，先用热风吹疼处，两种药剂交替在左脚痛处来回拭擦，直到皮肤发红、发热，不一会夏璐瑶说好多了。
　　“不可能这么快就好的，明天早上我早点过来，先为你擦擦活络油，然后陪你在这吃早餐，我带你回学校上课，行吗？”
　　凌云丰走后，夏璐瑶哪能睡着，晚上的经历，象放电影，不停在脑中出现。她和凌云丰既熟悉又陌生。对他的情况只是道听途说。今天，老天的安排，尽管是尴尬的场面相识相认，总算实现梦想与凌云丰结交的愿望。第一次见到凌云丰是在学校的军训操场上，他外表帅气洒脱，气质高雅，可敬可爱，尤其他的队列操练和武术的演示，那种独特的铁血军魂的形象令人爱入心田，他身上透露出坚强、刚毅、果断、勇敢、沉着的军人特有品格让她情窦初开。
　　今天晚上有机会让她对云丰看了个够，他的头发、眼睛、皮肤、鼻子、耳朵都看得清清楚楚，上苍非常眷顾他，每一项外官都长得精致可爱，恰到好处，夏云丰这些外在的因素在她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感，自我安慰这也许是天意，为此促使爱情生根、发芽。
　　凌云丰为我所做的一切：帮我打击混混，我的脚受伤多次抱我上摩托车，为我疗伤，为我整理房内卫生，他是那么真诚、大方、专注、自然，没有做作和有意表现，如此懂得体贴人的男生实在不多，这是我第一次遇见的近乎完美的男生。
　　夏璐瑶躺在床上，又觉得自己很可笑，责怪自己自作多情，这不就是单相思吗？真是不要脸！你怎么不问问云丰喜欢你吗？人家凌云丰是否已成婚或有没有女友？这些关键问题不问清楚怎么下手？夏璐瑶真笨！乱弹琴！
　　就是这一难题让她躺在床上，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，她又想到，昨晚上云丰帮我疗伤，仅我俩，机会这么好，为什么不开口问一问？她自己骂自己“都大学生了，真没用！真是应了那句话，谈恋爱的人智商情商最低。”
　　凌云丰回到宿舍，做完作业看了一会书，想到明天早上要早起，别忘了夏璐瑶的早餐，她一人在外受了伤，又是女孩需要照顾。我实在粗心，她一下叫出我的名字，我反而认不出她是谁，现在想起了，是她那双美丽的大眼，好似会说话，俗话说得好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仅从这双眼便知夏璐瑶是个纯洁单纯的女孩，从外表看，将近1.7米的身高，白净净的肌肤，黑黑亮亮的头发形成鲜明美丽的对比效果，整个五官很多电影演员不如夏璐瑶好看。
　　凌云丰第一次认真研究女同学。从夏璐瑶的印象看，她气质沉稳，喜怒哀乐不形于色，可以肯定，她是有素质、有教养的时代知识女性。
　　云丰想着想着，又感到没有必要浪费时间，据说她的家在上海，母亲是政府官员，爸爸掌管一家自己的公司，称得上富豪家庭，父母仅生夏璐瑶一人，属独生子女，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。如果属实，与她门不当，户不对，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观念，对这个观点虽不赞同，现实又是坚不可破。夏璐瑶的影子始终在脑子里出现。想着、想着……不知何时睡着了。
　　早上六点，闹钟响了。这是凌云丰在部队养成的习惯。只用了十分钟时间，便出去买了早点，见路边很多人买报纸，出于好奇也买了一份。一会儿到了璐瑶宿舍，没有想到，夏璐瑶已开门迎客。两人相见互问早后，夏璐瑶主动说脚好多了。凌云丰要她少用力，早餐后坐我摩托回校。夏璐瑶点头。
　　这时凌云丰才想起报纸，拿出一看，发现头版下半版面一张彩色大照片，右边叠加三张小照片，套图标题，上面一行红色主标题：正义不会缺席。下面一行：社会需要勇于匡扶正义精神。两位年轻人怒斥小流氓、勇斗小混混照片清晰可见，女青年便是夏璐瑶。旁边站着的男年轻人背部照片看不出是谁。读者一看便认为是一对情侣。他俩看后自然心里清楚。两人四目相对会心笑了。
　　估计大家看了报纸新闻，也看到了凌云丰、夏璐瑶成双成对出入学校，同学之中既羡慕，又嫉妒，大赞智勇双全护民安，时代情侣映苍穹，同学将自创的对联诗句发给凌、夏两人。这种结果是他俩人愿意看到的，也是他俩的共同心愿，因为是他俩爱情升温的催化剂。
　　记者根据读者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夏璐瑶的班主任王老师，通过老师记者对夏、凌两人作深入采访，计划写篇专访。
　　凌云丰带着夏璐瑶到了一家在五楼的酒家，由一位漂亮迎宾小姐带位在一个情侣小桌位坐下。喝完一杯茶，两人共同点了菜。夏璐瑶盼望他先表白，却不谈正事，她担心别失去机会，决定自己先开口。
　　“璐瑶，实话实说，我很喜欢你。我多么渴望你现在就成为我的妻子。我母亲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。但是，我条件不好，家在山区，唯一母亲要照顾，家境贫寒，我没有资格去高攀像你一样的女孩，我又怎么能去伤害良家女子呢！”
　　“你应该是聪明人，我嫁人又不是嫁家庭，丈夫才是我的终生伴侣。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官二代，或者富二代，在当今社会里，金钱很重要，但并非婚姻爱情唯一重要的因素，我找的是能风雨同舟，同甘苦，共患难，三观接近，相伴一生的男生，至于你母亲，我们成家了应该让她到城里住，我两人难道养不起母亲？”
　　璐瑶一番朴实无华的表白，她说话声音是那样动听，那样诚恳，没有丁点的虚伪，云丰顿时无地自容，深感自己对许多问题的看法、思维、情商、格局远不如璐瑶，他红着脸，低下了头，好像做错事的学生在老师面前检讨。璐瑶理解云丰，接着说：
　　“我觉得你说的很对，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。我有个建议，很快国庆节了，我希望你先到我家看看，见我妈一面，对我家有所了解，你再做决定，随后报告父母不迟。我敢肯定我妈是没什么意见的。见了你一定会满意。”
　　“那好，我会告诉妈妈，梦里寻她千百度，没想她在人间近处。我要感恩上帝给我送来一位不仅是贤妻良母，而且是聪明的大美人。
　　菜饭差不多吃完了，话是讲不尽的，今天中午一对新情侣在愉悦的交谈中决定了终身大事。他们不愧是新时代的青年，对婚姻恋爱问题，直截了当，直来直去，所以两人心情格外舒畅，心花怒放。璐瑶称要去洗手间，不动声色付清了午饭钱。因为她知道云丰家境不富，云丰心存感激，认为现在吃饭买衣物都是男生支付费用，璐瑶不动声色办完了，可见她比我聪明，从这点可以看出她并非拜金女。
　　☆ 作者简介：廖惠尧，曾任职教师，后参军入伍，历任海军某高炮团战士、文书、，某基地部秘书处秘书，舰队秘书处秘书兼秘书科长，长期从事军队文字工作，后转业广州任某单位兼总经理，并兼任香港公司董事长，因工作为军队报刊杂志提供许多文稿，并予采用，先后印制书籍三部，深受官兵喜爱。